裴琰生气的将墨狐披风扯开,用力,带着愤恨的将披风一把扔在地上,
转身坐在宽椅之上,胸前剧烈的起伏着,恨不得去将那匈奴男宠给碎尸万段。
五年了,竟是这样的结果。
怪不得不回来,找十个八个男宠,开一个自己的后宫,她自然是不想回来了!
"抱什么抱,朕是那种你想抱一下就能近身的吗你以为朕是你,如此的饥不择食。"
裴琰横了一眼她,杀气四溢的眸光似刀锋一般刮过她的面颊。
她见裴琰面色涨红得是有些难看了,软了声音道:
"我没有找男宠,昨晚什么都没有,我保证。你不信的话,就去问昀儿,昨晚他还在我床上尿床的呢,咱们母子睡一起的。"
裴昀在帐子外边,难堪的闭了闭眼,一手按着额头,老丢脸了......从皇宫尿床尿到了北境了,他大周太子爷不要面子的吗
裴琰道:"除了昨晚,你敢用昀儿这辈子的姻缘对天发誓,从未背叛过朕一次吗"
裴昀在外尖着耳朵听着,不是,父皇你......拿我的姻缘做赌干嘛呀
他的好父皇,可真会啊,真是气死了。
裴昀连连摇头,起身便跑开了,再听下去,母子情分,父子情分都快要没了。
江云娆那本来被温泉熏蒸得绯红的面颊此刻渐渐血色退了下去,
在一个月以前,她自然是敢的,可是那日观海一事后,她就没有这个底气了。
乌眸低垂,下巴也勾着,明显的心虚模样。
裴琰应对满朝文武多年,谁心底想什么,有着什么情绪,从脸上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他笑意幽凉的摇了摇头:"好了,你不必发誓了,朕什么都清楚了。"
江云娆也在心底叹了气:"你还是恨我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