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是不相信我,还是气我骗你"
裴琰黑眸寂静,薄唇不语的看了他一眼。
江云娆也不知道万茵茵使了什么法子让他进来的,毕竟方才都派人唤了几次他都不愿进来见自己。
此刻是想问又不好问,人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。
裴琰看向医女,又看了看跪在屏风外的李文年:"贵妃现在什么情况"
李文年在外应答:
"回皇上的话,等明日早晨没事的话,那也就没事了,若是一直出血的话,那就得喝下清宫的药,将腹中残损之胎给清理出来。"
裴琰听闻这话,眸色明显的暗了下去:"所有人都下去。"
江云娆手掌握成拳头,死死扯住锦被,身子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她不敢说话了,一会儿若是吵起来,她又得情绪激动起来。
裴琰坐在床边的圆凳上,三根手指用力的揉按着太阳穴,眉心一直紧皱着。江云娆看见他痛苦的样子,忍不住问道:
"可是又头痛了,臣妾给皇上按按"
裴琰松开了手指,冷声道:"收起你那些小心思,做出这样的事情,按一下额头这样的讨好就能过去"
江云娆将目光收回,垂了垂下巴:"哦......"
她知道,裴琰此刻在压着盛怒,他的脾气自己又不是不清楚,换做从前早就皮痛肉痛了。
默默闭了双眸,不敢再去惹他。识时务者为俊杰,惹人生气者当哑巴。
福康公公在殿外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,压低着喉咙道:"皇上,太后娘娘突然从行宫启程要回皇宫了。"
裴琰身子直了起来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