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父找来的药,非同一般。
冷锋与白飞飞都是忍耐力极强的人,却都快压制不住心底的冲动了。
白飞飞只能呵斥冷锋,让他离自己远一点。
冷锋本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他对白飞飞是有不一样的情愫,却也不是占人便宜的伪君子。
"白飞飞,你放心,我绝不会碰你。"冷锋克制住心底的欲望,转身去开门,打算送白飞飞离开,才发现,房门被反锁了。
看来,这是铁了心让他们在一起。
冷锋非常懊恼,也为家里人的行为感到羞耻。
白飞飞全身无力,她看着冷锋,哪怕再燥热,也忍着不解开衣服,异常冷静地说:"给我一根针。"
"你要做什么"
冷锋担心白飞飞会自残。
毕竟,这药太猛了,让人感觉血管仿佛要爆裂了。
"去找,给我一根银针。"白飞飞很急,她感觉全身好痒,对那种事的渴望,更加强烈了。
这要是换成别人,早就忍耐不住了。
"好。"冷锋脑袋也开始昏沉,浑身血液沸腾,他看白飞飞已经有了重影,甚至多看一眼,那份欲望就更强烈一分。
白飞飞穿得很保守,可这份保守如今看来,却充满了禁欲气息,让人更想扒掉那层衣服。
意识到自己有这样龌龊的想法,冷锋暗中掐了自己一把,用疼痛来刺激自己,让自己更清醒一些。
冷锋翻箱倒柜,房间里弄得哐当响,动静非常大,在门外听墙角的冷母听到里面的动静,心满意足的笑了。
看来,是事成了。
为了进一步确定,冷母继续耳朵贴着门,偷听里面的动静。
冷锋了解自己的母亲,他知道,能把门反锁的母亲,一定在门口偷听。
这些动静,都是他故意制造的。
冷锋好不容易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包银针,已经很久没用过了,表面积攒了灰。
"给你。"冷锋强忍着欲望,把银针给白飞飞。
白飞飞无力,手软绵绵的,她连拿针都几乎拿不起。
可她没开口让冷锋帮忙,而且强撑着起来,脸上透着倔强,说:"我去洗手间,不许跟来。"
她不信任冷锋。
这种时候,换成谁,也会保持一定的警惕。
冷锋不多解释,家里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,让他感到羞愧,在白飞飞面前也抬不起头。
身为男人,靠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,那是耻辱,不是光荣。
白飞飞拿着银针,跌跌撞撞,摇摇晃晃地朝洗手间去。
冷锋瞥了眼反锁的门,故意将床弄得咯吱咯吱响。
白飞飞蹙眉:"你干什么。"
冷锋继续摇晃床,制造出让人误会的声音:"演戏。"
白飞飞瞬间反应过来,冷家人既然做了这样的事,如果不想撕破脸皮,那就得继续演。
从一开始,就是演戏,自然也不差这一桩。
白飞飞没说什么,扶着墙壁进了洗手间,拿出银针,从盥洗台下的抽屉里找到打火机,用打火机简单给银针消毒。
白飞飞坐在马桶上,她已经没力气了,就连坐着都费力。
额头的汗不停的渗出来,她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了,这才放心用银针给自己扎穴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