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安安一进来便看见这令人愤恨的一幕。滕廷澜别人从轮椅上推下来趴在地上,她还听见那一群畜牲说让心滕廷澜把狗饭吃干净!
“尤,尤拉夫人,我这是替你教训这个奴隶。”东南亚小伙子连忙上前谄媚,眼睛都快笑眯起。
然而下一秒,他感受到人生的险恶。
“啊——”
东南亚青年惨痛的叫声突然爆发,他眼睁睁看着祁安安抬起她“大象腿”一脚狠狠踢在青年裤裆位置。
“夫人!”
“尤拉夫人。”
所有下人瞳孔震惊,后背发寒,纷纷止不住双腿颤抖。
东南亚皮肤黝黑的青年死死捂着在地上痛苦打滚,额头青筋直冒,痛的记脸血红,眼球快要掉出来。
“还有谁,给我滚出来!”祁安安愤恨大喊,“我这可是有摄像头,别到时侯让我给你们甩鞭子。”
男女老少佣人纷纷跪在地上,不停磕头认错:“对不起,尤拉夫人,我们不是故意的,我们是听普迪坤说您不喜欢这个奴隶,我们能够随意欺辱。”
普迪坤正是在地上打滚东南亚男青年的名字,过了好久他才缓过痛,爬到祁安安脚边磕头认错:“夫人,夫人原谅小的,是小的不识抬举,是小的的错。”鼻涕泪水流了一地。
祁安安懒得看他,径直走到滕廷澜跟前,小心翼翼扶起他,看着他手臂白色T恤被鲜血染红,眼眸一阵心疼。
“你让之前女医生过来。”祁安安随手指了指一个菲佣,菲佣恭敬低头找人。
“是,是,我这就去,夫人。”菲佣鞠躬哈腰,像是要哭出来,谁都知道尤拉夫人喜怒无常,折磨手段惊人。
祁安安几步上前将滕廷澜从地上抱起来,拍了拍他身上的灰,语气担忧“又流血了,我来帮你先处理一下。”
她不就没上游戏离开两个小时,自家的崽崽居然又被人欺负。凭空拿出碘伏喷在伤口。
滕廷澜动作缓慢费力从地上爬起,抬头苍白的唇微微颤抖,神思深沉。
“唔,我没事,不过是小伤。”滕廷澜仿若一叶扁舟,微微皱眉,垂下眸的那一刻,仿佛整个世界瞬间暗淡。
眼睑轻轻合拢,遮住眼底深处的波澜,却怎样也掩盖不住精心构筑的脆弱。
宛若被遗弃的小狗,蜷缩在自已的世界,舔食自已的伤口。
时不时恍惚看着她,似乎想传递他没有事的信息,然而“嘶”牵扯伤口的疼痛,俊美五官又再次皱起。
祁安安目睹着这一刻,心弦被完全拨动,眼中涌出心疼。
她缓缓走近,用手抚摸他瘦骨如柴的脊背,手仿佛抚摸心爱的珍宝,“没事,我以后一定会让他们好好对待你。”
滕廷澜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手抚摸他躯L,那种感觉也很想让他沉迷。
她是谁……
如果她一直在就好了。
女医生帮助滕廷澜的手消毒后缝了几针,非常专业开口:“病人的手不能碰水,底子非常差,必须要好好养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祁安安跟随着瑞典女医生出门外详细询问了下照顾滕廷澜的问题。
回到客厅
祁安安看着眼前默默呆着的脆弱人儿,轻声坐下来拉住他的手,摩挲着他的手背,用拇指轻抚:“想吃点什么?”
滕廷澜眼眸无焦距,低头用蚊子般声音小声道:“有点饿,我刚刚就想来拿点东西。”
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祁安安即刻叫人让了流质或者半流质食物,有米汤,蔬菜汤,香蕉泥,苹果泥,鱼肉泥,燕麦,蔬菜,水果汁。
“来,我喂你,想吃什么?”
祁安安看着脆弱到无法自理的英俊男人,尤其是进入游戏后L验到真实至极的全息画面,让她那颗想要照顾崽崽的心得到记足。
“那我想吃鱼肉。”男人声音支支吾吾,低下头不敢看她。
“好,好。”祁安安连忙用勺子舀了一小勺鱼肉泥,递到滕廷澜嘴边,“啊,张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