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十二点,川阳市出租屋内。
“男孩身穿红色裙子,双手双脚被捆绑,脚上挂着秤砣,吊在自家房梁上,死状诡异。”
李一凡的目光紧盯着屏幕,灵异帖的内容让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,手心微微发汗。
突然,手机铃声刺破寂静,他猛地一惊,是陈思杰。
"杰娃?"李一凡看到发小陈思杰的来电显示,不耐烦地接起电话,"什么事?老子刚..."
"快过来吧,我这边有状况。"电话那头传来陈思杰焦急的声音,不等李一凡说完就挂断了。
李一凡皱了皱眉,心头忍不住嘀咕:"也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非让我学这些道家玩意儿,碰到点事,还得上阵应付。"
他摸出烟点燃,深吸一口,一边扣上外衣,一边走出出租屋,随手在帖子下评论道:“这是摄魂术。”
初春的夜风带着几分凉意,他跨上那辆破旧的125摩托,很快消失在街角,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尾灯光芒,逐渐被夜色吞噬。
陈思杰的老宅门前,刚刚结束的丧事还留有香火的余香。
推开大门,几声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门口站着陈思杰,脸色苍白,显然有些惊魂未定。他的父母在堂屋内小声交谈,脸上带着些许不安。
"怎么回事?"李一凡压低声音问道。
陈思杰低声说:"凡哥,自从爷爷走了后,家里总是有些不对劲。半夜...半夜我总能听到爷爷房间里有声音,像是低语声。可每次过去,却什么也没有。"
李一凡听到这话,心中一沉:"这是闹宅。"
"闹宅?"
"老人去世后,家里有时会因为阴气聚集而出现些不寻常的事。"李一凡解释道。
虽然他通读了爷爷李承运花了大半生收集的《天道真解》,但还从没真正经历过这些灵异之事。
正思索间,一阵诡异的声响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"哧啦、哧啦"
仿佛是金属在石头上缓慢地磨砺,声音低沉而幽长,伴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在黑暗中飘荡而来。
声音逐渐逼近,犹如在黑暗中有一双无形的眼睛,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。
堂屋的门边,几株供奉的白菊在夜风中轻轻摇曳,花瓣微微发黄,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哀伤气息。
"别怕,"李一凡低声安慰道,"可能只是老人家走得太突然,留下些牵挂。"
他深吸一口气,决定试试爷爷传授的"天眼术"。
记忆中,老人的话言犹在耳:“天眼术讲究以精血开窍。切记,看到什么都不要慌,更不要出声,否则会打草惊蛇…”
"杰娃,割破手指,把血涂在我的眉心。"
"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