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兰芳脸色煞白,急忙辩解道:不是,我的脸色是近来吃的补品,与什么男人无关,老爷明察啊!
不必说了!蒋迁冷笑一声,摆了摆手,押着男子的下人顿时上前将朱兰芳一把按倒。
从蒋迁的口中吐出三个冷冰冰的字:浸猪笼!
不!不!这是诬陷,老爷你睁开眼看清楚啊!我是冤枉的!
朱兰芳被强行拖了出去,凄厉的叫声渐行渐远,最终没了声音。
蒋迁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蜡黄,并开始急促的咳嗽了起来,蒋晨阳急忙在旁边给他拍着背,并端茶倒水好一通伺候。
片刻之后蒋迁的咳嗽渐渐停止,喘息着说道:自今日起,账房归你打理。
蒋晨阳回到了小院,直到关上门之后,他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兴奋和激动。
他几步冲到屋内,看着角落中闷闷不乐的墨离,喜道:墨离大人,一切顺利,朱兰芳除去了,那个演戏的也趁人不注意放了。
朱兰芳当然是被冤枉的,随便找个男人来假扮奸夫就行,至于那个胎记,则是墨离亲自出手了,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朱兰芳洗澡时看了个精光。
那就抓紧下一步。墨离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屋内,脸上写满了不爽。
跑一趟山西耽搁这么久,还被迫看了那老娘们的屁股,这一趟差事真是亏大了。
这日之后,大同府传出了一个消息,蒋家主母突患恶疾暴毙,死因不明,另外蒋家三少爷蒋晨阳正式主持家族产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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