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未央,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,镶嵌在盛安市这繁华都市的夜幕之中,它是这座城市里最为奢侈的夜场,名副其实地充斥着纸醉金迷、一掷千金的奢华气息。
夜未央与其他普通的娱乐场所截然不通,它是以会所的独特形式经营。能踏入这里消费的人,无一不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,他们要么拥有雄厚的财富,要么掌握着令人敬畏的权力,皆需持贵宾卡方可入内。
在夜未央的某个角落,“五爷。”迟晚晚微微欠身,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说道。
杜承先,正是夜未央的老板,因其在兄弟中排行老五,故而众人皆称他为五爷。
他实际年龄不过三十上下,却在盛安市这方风水宝地混得风生水起,颇有些脸面,在黑白两道儿都算是小有名气。若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手段,又怎能罩得住如此规模宏大的场子呢。
杜承先悠闲地盘腿坐在豪华的单人沙发上,沙发宽敞得绰绰有余。他只是朝迟晚晚略一颔首,缓缓说道:“你在我这儿也有大半年了吧。”
“是,五爷上心了。”迟晚晚轻声回应,在与五爷为数不多的交谈中,她向来都小心谨慎地应付着。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中,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自已的处境。
“你是这儿唯一一个没交代来历的人,知道我为什么请你么?”杜承先的语气不温不凉,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迟晚晚轻轻摇了摇头,她明白在有些时侯,不该自作聪明地随意猜测和回答,比如此刻。
“你是有一把好嗓,但会唱歌的人多了去了。”杜承先顿了顿,接着说道,“因为你够聪明,会看人脸色,不多话,处世也得L。只要你好好儿唱,不给我惹事儿,我不追究你的来历。”
他心里清楚,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已的苦衷,他没必要把人逼到绝路。
“谢谢五爷,我去准备下,该登台了。”迟晚晚说着,不无讽刺地弯了弯唇。她心想,自已这看人脸色不多话的本事,还得托迟家的福,才能在这儿混口饭吃。
在这个时代,特别是那些有几个钱便喜好附庸风雅的人,看腻了年轻辣妹的劲歌热舞后,倒时兴起旧上海那一套儿来。
尤其是近段时间,仿佛复古风又重新流行,反正,那个调调在夜未央很是吃香。
迟晚晚倒也乐于配合,她明白没必要跟钱过不去,况且这还是个不费力气就能讨好客人的活儿。
为迎合近期炒得很热的民国风,迟晚晚精心装扮。她身着一身墨绿色旗袍,那旗袍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,完美地勾勒出她纤合有度的身材。她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,无论穿什么都能穿出独特的韵味。
她将头发向后挽起,在侧旁斜戴一顶咖啡色贝蕾帽,欲唱还休半掩面,在她身上,清纯和性感两种截然不通的气质竟奇妙地融合在一起,毫不矛盾。
当她那清澈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