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只有母女二人后,太后压着声儿道。
“你若不是病了,怎会给皇后绣香囊?这香囊,乃是女子送给男子的定情物,你自个儿不清楚吗!”
有些话,太后说不出口,她板着脸,“哀家问你,大夏宫里头那些传闻,是真的吗!”
大夏蛮族,民风极乱,男人与男人,女人与女人,数不胜数,宫里的妃嫔们也时常互相抚慰,早前她便有所耳闻,但她相信自已的女儿,绝不会做出这等事。
可先前见棋儿绣得那么兴致盎然,像极了少女怀春时的模样。
最令太后心慌的,是她那个眼神。
又想起,那皇后善马术,在马上英气非凡……
太后绝不容许大夏的恶习带入南齐!
长公主大为愕然。
“母后!难道您以为我……
“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我送她香囊,是觉得她好,想与她做好姐妹,之前都是我误会了她。是你们太狭隘!”
太后半信半疑。
“是母后误解了吗……”
长公主想到什么,眼神一沉。
“无妨,母后这么做,正合我意。就当是我失常了吧。”
……
御书房里,萧赫墨黑的眸子深邃凛然。
“长公主神志失常?”
昨日见她时,她可好得很。
莫不是为了逃避选夫,故意装病?
刘土良回:“皇上,慈宁宫那边是这么说的。”
不多时,静妃前来求见。
她站在御书房外,只见刘土良出来了。
“娘娘,皇上正忙,您有什么事,同奴才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静妃温柔娴静,说话不紧不慢。
“明天是堂姐的忌日,本宫想请求皇上,允许本宫一同去祭拜。劳烦公公了。”
婢女秋红颇有眼力见的,给刘土良塞了一片金叶子。
刘土良可不敢收,连忙推拒了。
“娘娘放心,奴才一定把话带到。”
殿内。
萧赫听完刘土良的禀告,面上拂过一抹沉重。
“荣妃的忌日么。”
近来事情颇多,他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