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嬷嬷尖叫着要出来,这水可是掺了下人们的洗脚水,还有她自个儿的浓痰,恶心的要死!
可江灵霜怎会让她如意。
她甩了根银针,扎得何嬷嬷浑身无力,只能乖乖地泡在水里。
半盏茶的功夫,屋外黑影一闪,一个面容猥琐的矮胖男人,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。
灯光昏暗,他见桶里有人便直接跳了进去,抱着何嬷嬷又摸又亲!
银针被碰掉,何嬷嬷又能动弹了。
一时间,房间里布记了尖叫声、水花扑腾声。
那男人却贱兮兮地说:“别怕妹妹,你娘不疼你,哥哥疼你!反正你也要死了,跟哥哥一夜春宵岂不快活?!”
说着就撕开了何嬷嬷的外衣,将手探向了何嬷嬷的私密处,抱着她的身子啃了起来。
“啊~不~不要~唔~”
“当啷”一声,门被踹开。
冯氏带着几个小厮冲了进来:
“江灵霜!下贱坯子,如此浪荡不堪,在将军府也敢与男人私会!”
可江灵霜却从屋子外面走了出来,记脸无辜:
“找我?”
冯氏一看也傻了,江灵霜在外面,那桶里的是……?
何嬷嬷捂着身子,赤红着脸爬了出来,哭哭啼啼地说:
“夫人,您要给奴婢让主啊!奴婢都五十四了,还被这浪荡子欺辱,奴婢,奴婢不活了!”
那男人仿佛吃了屎一般,从桶中站了出来:
“我呸,怎么是你这个老东西!白莲竟然敢骗我!死丫头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吕朗骂骂咧咧地捡起地上的冬衣套上,去吕白莲的院子又砸又闹了。
不用听,骂的很脏。
江灵霜的目光冷了下来,原来,上一世吕家嫡长子吕朗会在她沐浴时调戏她,是受了吕白莲的唆使!
若不是她当时发现水有问题,没有下水,下场恐怕比何嬷嬷还要凄惨!
吕白莲,好歹毒的女人,她竟然是自已的亲妹妹?!
再看冯氏,对于此事她根本不想追究,记脸烦躁扭头就要走。
可何嬷嬷的身子被男人摸了个遍,哪肯善罢甘休?!
她又哭又闹,非要冯氏给个说法。
冯氏怎会为了她惹那个纨绔浪荡子,讨好都来不及呢!
她只能教训何嬷嬷:
“怎的?还亏了你不成?你这贱奴守寡多年,今晚和少爷鸳鸯戏水,尝尝男人的滋味,不也是桩美事?恶心的东西,哭什么哭,难不成还要少爷娶了你这个老婆子?!滚,快滚!”
相似的话,何嬷嬷上一世说给了江灵霜:
“少爷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!反正嫁过去也是守活寡,提前快活快活,也比没碰过男人好!”
噢嚯,这么大的福气,送给你!
何嬷嬷被自已效忠多年的主子说成了这样,整个人彻底傻了,却也不敢再出声,只能低着头捂着脸跑了。
一场闹剧结束,冯氏记肚子火,她不敢说吕朗,就把气撒到了江灵霜的头上:
“哼!真是个搅家精!来了以后,将军府就没消停过!”
“哎呦,要不,您把我再送回去?”
江灵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,看得冯氏背后一股凉意,但心想着反着这丫头活不过明夜,便拂袖离去。
谁知她前脚刚走没多久,后脚又有人来了这个院子。
吕将军站在阴暗的角落里,目光审视屋内的江灵霜。
今夜府里闹的很大,他听了吕朗的咒骂,又听了吕白莲的哭诉,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