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哲硬是从南颂和傅彧之间挤进去,侯在南颂身侧,等着她的指点。
傅彧微微一转身,对上司哲挺翘的屁股:……
打哪来的熊孩子
怎么这么不懂事呢
南颂夹了一筷子煮干丝,细细地嚼着,神色清淡。
司哲不禁有些紧张,小声问:怎么样
南颂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只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,问他,这次的火候比上一次的好,为什么
貌似在问,实则是考。
司哲道:我想,应该是上次耽搁的早了。
南颂又问:这次为什么不着急放盐呢
..
因为菜里面有火腿,还加了海米和火腿汤,所以老早放盐,容易咸。而且我觉得汤没有颜色显得有点傻,就稍微搁了一点老抽。
司哲话音刚落,傅彧在一旁就忍不住道:这就对了,我说汤看上去那么浓呢。你一加老抽,就变成一种黄色,这种黄色在烹调里面叫黄烧。
他显摆完,身子往后一倚,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要夸奖似的,征求南颂意见。
颂颂,我说的没错吧
这人好烦。
司哲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脚,又结结实实地将傅彧挡住了。
傅彧:……
这小子故意的吧
南颂没理会傅彧,又提起筷子尝了一口,咽下去才对司哲道:盐搁的越早,干丝越容易煮不烂。这次就正好,有长进。
司哲明朗地笑,都是姐姐教的好。
南颂笑了下,又板起脸来,别急着了,这虾仁,是用水汆的吗
司哲心中一紧,是,是啊。
记住,凡是水汆的,虾仁下去不要动它,一动浆就掉了。
南颂训话的时候,还是很有威严的,连丁名扬这位国宴大师级别的大厨都怕,更别说初出茅庐的司哲了,规规矩矩地应了声是。
又补充一句,我记住了,姐姐。
乖小孩总是招人疼的。
南颂便又提点了他一句,煮干丝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烫干丝的这个过程,烫了两遍,千万别拿水给它控干,在控干的一瞬间它就会粘连在一起。
她用筷子夹起干丝,细细地教他,你看这干丝,什么叫做‘鱼儿离不开水,水离不开鱼’。不管焯还是烫,都没有离开过水。
司哲点头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