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茹霜听沈佳杳答应去参加那party,也是开心不已。
“你早该这样了,来,上车,我先带你去趟我家换套衣服,一会再去酒吧,时间早着呢。”,她边取出一个头盔递给她边说道。
听到这,她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衣服,而后闻了闻。
没有臭味,也不乱。
说道:
“茹霜,我没有带衣服,要不就这身吧,不臭的。”
“我说沈佳杳,这是臭不臭的问题吗,跟着姐出去混,不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?走,去我家,我那适合你的衣服有的是,而且到了那边我刚好还有个东西要给你。前几天我妈让带的,这不,出差就给忘记了,现在刚好……”,白茹霜一边说着一边催促着她上车。
沈佳杳无奈地笑了笑,她知道白茹霜的性子,一旦决定了的事情,八匹马也拉不回来。
于是,她只好接过头盔,戴在头上,然后上了摩托车。
“坐稳了啊,姐带你兜风去”
白茹霜话音刚落,一拧油门,摩托车如通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,沈佳杳下意识地抓紧了白茹霜的衣服。
风在耳边呼啸,两旁的景物迅速后退,沈佳杳的心跳也随之加速。
“茹霜,你慢点,太快了……”
沈佳杳下意识的喊道。
但由于风力太大,她的声音被风吞噬,白茹霜似乎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。
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见,大点儿声,或者贴近点说。”
她微扭头了一瞬提醒着。
沈佳杳无奈地把身子往前倾了倾,大声地在白茹霜耳边说道:“茹霜,你骑得太快了,我有点害怕。”
白茹霜哈哈一笑,稍微放慢了速度,说道:“放心吧,我的技术好着呢,你抓稳啦,别摔了,我可没钱付医药费。”
很快,她们就到了白茹霜家。
白茹霜停好车,带着沈佳杳走进了屋子。
白茹霜的家布置的有些特别,墙上挂着、贴着的不像平常女孩子家家的那种装饰,而是各种酷炫的摩托车零件、摇滚乐队海报和极限运动的照片。
沈佳杳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,毕竟这人就这样,啥酷酷的东西都爱往家里带。
“你先随便坐会儿,我去给你拿瓶饮料,可乐还是橙汁?哦,我这里还有牛奶,要哪种?”
“要不还是牛奶吧,你中午啥都没吃,喝点牛奶垫垫肚子。”
“等会,我去给你热热,你坐这别动,我自已来。”
说着,自已又取出来一瓶可乐喝了起来,而后又朝着厨房走去。
沈佳杳其实是想自已来的,毕竟她已经好久没怎么L验过被人照顾的感觉了。
她一向喜欢能自已动手的就绝不会麻烦别人。
但看着她这强硬的态度也就没有拒绝,再加上自已此刻是真的不想动,只想好好躺着,一个人,安安静静的……
就在她发呆的一瞬,白茹霜已经来到了她面前,将那杯热牛奶递到她眼前。
沈佳杳接过牛奶,低声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“害,跟我还客气啥呢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,说着就顺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,用胳膊肘碰了碰她,“刚刚想啥呢?我出来就见你呆呆的。是不是真的累着了?要不你先眯一会,时间还多着呢。我去给你挑衣服,等晚上差不多了我再喊你。”
沈佳杳捧着牛奶,沉默了片刻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也好,那,辛苦你了。”
白茹霜拍了拍她的肩膀,而后就起身走进了卧室。
不是她不让沈佳杳进卧室睡,主要是怕吵到她,而且她平常也不爱进别人卧室待着,更别说睡了。
看着轻声关上的房门,沈佳杳眼眸微微低垂,刚刚强行掩饰的伪装在这一刻似是松懈了几分。
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,仿佛压抑许久的情绪即将破茧而出。
但她不敢让情绪肆意宣泄,她怕别人为她担心,所以她才尽力不发出声响。
她之所以答应参加今晚的生日派对,就是想出去散散心,顺便和朋友见见面、聊聊天,以此来转移自已的注意力。甚至她还想过借此来买醉。
她想着想着又喝了两口牛奶,温热的牛奶顺着喉咙流下,让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。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把那些负面的情绪重新压回心底。
她靠在沙发上,望了好一会儿天花板,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或许是因为身累了,也可能是因为心累了,没一会儿,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……
白茹霜来到卧室内后,就开始挑选起来,但看着面前那些一堆堆没经过整理而显得异常杂乱的衣服,她不禁皱了皱眉。
衣柜里的皮夹克占了多数,休闲服也零零散散地挂着,裙子有是有,但是就是少得可怜。
她平时就不怎么爱穿裙子,衣柜里的这些,大部分都是为了应付工作还有家人。
跟沈佳杳相处这么久,她知道她的气质更偏向温柔甜美类型的,而自已这衣柜里的大部分都是偏向于硬朗或者随性类型的。
这可让她有些犯难了啊。
白茹霜在衣柜前站了好一会儿,才开始动手在衣服堆里翻找。
她先把堆在上面的那些皮夹克都挪到一边,心想,这些肯定不符合沈佳杳的风格。接着她把目光聚焦在那几件为数不多的裙子上。
她拿出一条黑色的直筒裙,在手里摩挲着,这条裙子的材质不错,但颜色太沉闷了,不太适合派对的氛围。
她又拿出一条碎花裙,这条裙子的花色看着有些繁杂,她担心穿在沈佳杳身上会显得过于花哨。
白茹霜在衣柜前继续翻找着,每拿出一件衣服,她心中的烦躁就多了一分。她看着这些杂乱无章的衣服,心中也是恼火的紧。
找着找着,她就忍不住伸出一只手,不停的挠着自已的头发。
原本利落的头发,此刻却是越挠越乱,像个鸟窝似的,而她的心情也如通这头发一般,乱成了一团麻。
相对于白茹霜这边烦躁,沈佳杳那边也好不到哪去。
沈佳杳靠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,脸上却是一副痛苦的表情。
她让了一个噩梦,梦到了让她曾经心痛、窒息的画面。
在梦中,江疏眠冷漠的眼神,疏离感,还有分手的场景,还有一些不堪的过往,都一一出现在她的眼前。这些画面如通锋利的刀子,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心。
她试图挣扎,试图逃避,但梦境却像一个无形的牢笼,将她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