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酒精的催化,最好兄弟的面前,他头一次破了防。
“白簌跟我怎样,是我和她的事。”
厉惊寒嘶哑着怒吼,“你多什么嘴,添什么乱!”
“阿寒,你这趟过来兴师问罪,不会就是为了给白家那丫头出气吧?你不是吧你!”
狄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心口又气又堵,活像个跟正房争宠的小妾,“首先,我又不是造黄谣,都是你告诉我的,我只是陈述事实!
其次,就那么一个寡廉鲜耻为了嫁入豪门爬上你床的女人,她居心不良,留在你身边迟早都是祸害!做兄弟的好心提醒你,只是希望你不要走我大哥的老路,跟那女人趁早划清界限有什么不好?我都是为了你着想!
你为了那么个女人吼我,我太委屈了!二十多年的友情终究是错付了!”
“首先,我不是狄威,白簌也不是苏巧心;其次,不要说你,就是我的父母,也无权干涉我的感情生活。”
厉惊寒徒手将还燃着的烟在掌心捏灭,眸底冷如淬冰,“正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本该是最了解我的人。
但你,却明知故犯,比那些外人的所作所为,更让我心寒!”
狄桀双肩震颤,如鲠在喉!
“这种事,我不想见到第二次。你懂我的脾气。”
说完,厉惊寒将手中烟蒂掼在他脚下,右手抄兜,走向门。
“阿寒,你不是不在乎她吗?你不是见着她就恶心、就烦吗?可你现在又在闹哪样?”
狄桀忿忿地冲他背影喊,“难道你心里有她了?你喜欢上她了?!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