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那周舍。顾晚月将今日在顾府门口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告诉给了苏景行。
你是没看见周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,真不像是个男人,也就宋姐姐吃他这一套,要是换做我,非把他一拳打飞不可。
顾挽月挥舞着拳头,苏景行这次没再替他说话。
动不动就割腕自杀,情绪如此不稳定
可不是。
顾挽月瞧着那石狮子,连忙把门房喊过来,让他们拿些清水过来,将石狮子多洗几遍。
否则沾着周舍那种人的血,她都觉得恶心。
门房立马领命而去,不仅拿了清水,还拿了一堆的皂角,将那石狮子洗洗刷刷,里里外外足足刷了三遍才放过。
前面就是孙木匠家里了。
马车停在一条窄小的巷子里,苏景行指着巷子尽头的一户人家。
这木匠手艺不错,只是脾气很古怪。
脾气古怪没事,只要嘴巴够严实就行。
顾挽月笑了笑,能人一般都是脾气比较古怪的,只要能把活字印刷给雕刻出来,她不介意。
两人走到院子外面,敲了敲门。
里面立马出来一名姑娘开门,你们找谁
我们找孙木匠,孙木匠在家吗
姑娘的脸色一变,连忙把门给拍上。
不在家,不在家,你们找错人了,这里不是孙木匠家。
顾挽月和苏景行对视一眼,楚丰连忙道,主子,这里就是孙木匠家,属下早上还来踩过点呢。
这人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