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记得你在犀角洲的药铺和染料生意都不错,每月盈利也能有几万两吧你可知便是在京城,一户普通人家几两银子便能保证一月生计,更别提天下那么多贫苦无助的百姓......林止陌缓缓说着,站起了身子,忽然一把将册子扔了下去,摔在陈骥的脑袋上,怒吼道,你平江伯家有多少人口,多大的排面几万两都喂不饱你
陈骥终于绷不住了,痛哭出声:臣知错,知错了!
林止陌咬牙道:知错哼!你知的是将死,不是错!
陈骥哭声一滞,竟无言以对。
林止陌又开口道:陈平,他招了多少
陈平出列,说道:启禀陛下,已全都招供,其在天津的一应人手与走私脉络都交代了。
林止陌点点头,目光缓缓扫过所有人,说道:朕知道,在很多人眼中,朕行事无所顾忌,敢在金殿杀人,敢动辄灭人满门,世人多有称呼朕为暴君的。
殿中一片死寂,无人敢出声,甚至连呼吸都摒住了。
林止陌眼中的冷意愈发明显,继续说道:那么今日,朕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暴君!杀人呵呵,一个杀字又岂能消朕心头之恨
陈骥身子一颤,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,忍不住抬头看向林止陌,正巧林止陌也看向了他,目光森然,一字一顿道:传朕旨意,一应走私相关人员皆诛灭满门,陈骥......剥皮实草,示众!
朝堂之上出现了短暂的呆滞,包括每个人的表情,每个人的心跳,甚至是金殿中的空气和时间。
剥皮实草,这是大武史上从未出现过的酷刑,从字面意思上就能知道,是将人开膛破肚剥去整张人皮,用干草填充做成人形,再悬挂高处示众。
这般刑罚甚至比凌迟更可怕,更难以想象,但是......更能有很好的震慑作用,只不过民间关于皇帝暴戾的传闻也会更甚了。
岑溪年徐文忠等人震惊地看着林止陌,他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