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姜南枝掀起帘子,看到了坐在广平侯府马车上的姜檀欣时,嘴角微勾。
不,她不是。
姜檀欣这段时日过得实在是抑郁,本来她就跟沈彻之间,渐行渐远,如今他出了门,她在广平侯府更是步履维艰。
今日是上元节,她心中唏嘘不已,所以就打起精神来,染黑了发,乔装打扮一番,带着侍女出了门。
明明才过了一年,街市上依旧热闹,但姜檀欣却感觉心力憔悴,她喃喃道:“难道是我选错了吗?”
越是自己过得不如意,姜檀欣就越想要知道现在姜南枝过得如何。
想必,那水深火热的东宫,日子也不好熬吧?
可惜姜檀欣现在被困在后院之中,再加上失去了沈彻的宠爱,娘家如今又是那番落魄光景,姜檀欣甚至都不知道姜南枝在东宫,过得好不好。
应该是不好的吧?
毕竟,太子病弱还是佛修,姜南枝一边守着活寡,一边还要心力憔悴地面对东宫那几个女人,日子又怎么会好过呢?
如此想了想,姜檀欣倒是心情好了一些,她努力静下心来,想着如何对付那个锦玉。
本来姜檀欣是不打算让锦玉的孩子生下来,可是转念一想,这可是阿彻唯一的孩子,如果再没了,阿彻可能会发疯。
而且,那锦玉不过是一个妓子出身,上不得台面,以后这个孩子生下来,如果能够抢来养在膝下,那岂不是也会慢慢地找回阿彻的宠爱,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做广平侯府的当家主母?
姜檀欣越想这样越对,她转过身就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