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封挽稚不知道,先睡了。
他一般不会打扰她,只有在醉的厉害时才会去轻轻敲她的房门。
如果她没听见醒来,第二天就会在门口看见睡在地上的容钰。
然而时过境迁,物是人非,早就不一样了。
封挽稚偏开头,咬着下唇没再辩解。
空气安静了片刻。
等脚步声在耳旁响起,她顿了瞬,抬起头看见容钰走到了自己面前,顿时紧张地忘记了呼吸。
气氛忽然变得很奇怪。
如果是以前,容钰大概会拿起旁边的毯子给她盖上,让她注意身体别着凉。
可现在……
封挽稚怔住,等了几秒:“小叔?”
容钰像是才回过神,恢复冷硬目光:“你房间少了很多东西,是怎么回事?”
封挽稚心跳漏了一拍,完全不记得这回事。
“我……把一些用不上的东西收拾起来了。”
容钰皱了皱眉,从心底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怪异。
但宿醉醒来后头疼,他没多想,转身重新上了楼:“等会儿让王婶把床单什么的换了,不要有多余的想法。”
闻言,封挽稚忍不住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因为撞见过她曾经抱着他的外套舍不得地嗅了嗅,他就以为她还会那样没有分寸。
不会了。
她再也不会自作多情,把他对晚辈的关心,当作偏爱了。
封挽稚没有喊王婶来,而是亲自回房间将床单扯了下来。
容钰走后,封挽稚因为一夜没睡,在房间里睡了一天。
再醒来,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