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彭城,蔡添喜带人来迎接,虽然才两天没见,他却还是紧张得不行,瞧见三人都全须全尾的,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这两天听说青州出了不少起响马伤人的事,奴才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还好您平安无事。
殷稷还没如何钟白先不服了:蔡公公,我还跟着呢,这些年我在禁军里可不是白练的,都是真功夫。
蔡添喜也不和他争论,见几人都是一脸疲惫,知道这是赶路累的,连忙将人请回了龙船,时辰不早了,东西早就已经收整好了,只是谢蕴和钟白能去歇着,殷稷却还得去见一见朝臣。
他得知道自己离开的这两天,礼部考功司有没有查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。
你先回去睡一觉,东西替我收好了。
殷稷说的是他母亲的遗物,谢蕴点点头,将包袱接了过来:皇上也别太累了......劳烦蔡公公给皇上泡杯参茶。
蔡添喜连忙应下来:姑娘放心,这些小事奴才都明白。
谢蕴正要道一声谢,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:公公折煞我了,都是奴才,何必如此谦卑
蔡添喜还没如何,殷稷的脸色先难看了下去,他看了眼谢蕴,似是想说什么,可嘴唇几番开合,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走了。
蔡添喜摇头叹气:姑娘,皇上都说得那般明显了,您怎么还说这种话您就是主子啊。
他愁苦地看了谢蕴一眼,抬脚朝殷稷追了上去。
谢蕴怔了一下,她无意去戳殷稷的痛楚,只是随口那么一提而已,没想到会让这主仆两人反应这么大。
唯有钟白一脸茫然,他下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