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是十分稳妥的询问,却不想殷稷瞬间变了脸:什么叫朕想知道什么是你要说的。
是是是,玉春忙不迭附和,姿态十分卑微,那......奴才该说什么
你!
殷稷似是被堵住了,半晌后陡然泄了气,抬手揉着心口烦躁道:下去下去,朕什么都不想知道!
玉春灰只得退了下去,出了门还摸不着头脑,皇帝到底想听什么呀
殷稷敲了敲头,靠在椅子上叹气,冷不丁书房的门被推开,他十分不耐:滚!
听荷吓了一跳,手里端着的东西瞬间落了地,清晰的碎裂声响起来,殷稷心情越发烦躁,可一垂眼却愣住了,地上散落了几支开得极好的梅花。
他有些恍惚,一瞬间竟仿佛回到了六年前,他当时也选了一支极好的梅花,夹进书里的时候都小心翼翼,然后看着那支梅花被送到了另一个人手里......
奴婢该死,皇上恕罪,是玉春公公吩咐奴婢来送茶的......
忐忑的求饶声响起,殷稷被迫回神,刚才的火气却已经散了,他叹息一声:起来吧。
听荷有些胆战心惊,皇帝发作人不值得大惊小怪,可殷稷这态度说变就变的,竟然毫无过度,多少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这是怎么了
她想不透,只能偷偷瞄了对方一眼,这才瞧见他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