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咬牙切齿的道:原来这才是你的真话啊,鹤兰因。
她忽的笑了出来,将那长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:那这样呢,这样将来问责的时候,两国又会如何说
乌日娜心急火燎起来:公主,错的人,负心之人又不是你,你莫要冲动,不值当啊!
拓跋朔兰只觉自己的心是真的彻底的死掉了,她瘦了不少的身量在月光下有些摇晃:
我只想回家,回我自己的那个家。
那长剑开始用力,鲜血从她的修长的玉颈上渗了出来:
鹤兰因,你不给我出城令牌,我真的会死在你面前。
鹤兰因头皮止不住的发麻起来,鲜血似练成线一般从他手掌滑落。
胸口传来的痛不是从伤口那处传来的,而是从来心底呼喊咆哮出来的。
他看着拓跋朔兰彻底冰冷下去的眼神,下定决心,甚至以死来换离开的神情的时候,他呼吸都快静止了。
鹤兰因完全没有预料到,自己会是这样的难受。
拓跋朔兰鼓足了力气,划拉了一下,是真的走不掉就准备去死了。
宁死,不能折辱于她,她本就是这样的人。
鹤兰因无奈退让:好,我答应你。
他满是鲜血的手,伸向了自己的袖袍里,手腕颤抖着将一块带血的牌子递给了她。
拓跋朔兰一把抓过令牌:乌日娜,我们走!
乌日娜将弯刀插入腰后的刀鞘,连忙过来扶着拓跋朔兰转身就出了别院。
紫苏与芙蕖愣眼又心急,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