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野回神,笑着将帕子接了过去:小公主还是挺会关心人的。
裴乐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在马车里的小桌上:
你送我回北境单程是六日,来回便是十二日,我这点小关心算不得什么。
倒是你,昨日在金殿上如此形状,你回去了要如何面对那些朝臣
拓跋野一边擦着身上的雨水,一边随心的道:
你在匈奴受了委屈,孤绝不会就这么算了。
昨日是你不曾有杀心,所以那三名女子活了下来,换做孤前些年的脾气,她们早就是肉沫了。
裴乐瑶眼神闪了闪,拓跋野说起杀人时的神情的确也挺随意的,一时分不清温柔的他是真还是此刻狠辣的他才是真。
拓跋野似看出来裴乐瑶的心思一般,又道:
君王高坐金椅,没有手狠辣手段也无法立威。但孤小公主你,自然是温和的。
裴乐瑶双颊一热,只觉这个拓跋野的眼睛厉害,她一个神情都会被拓跋野也解读得明明白白。
她娇嗔的微瞪了他一眼:
你还是多看看身边的女子吧,我早晚会回到大周帝京的。既然不能给后续,就不愿钓着你给希望。
拓跋野将手上的帕子捏成了一团,身子靠在马车靠背之上,神色暗了暗:
你不用给孤希望,孤知道,你我之间没什么希望。
裴乐瑶不明白了,问道:那你还对我这么好做什么
拓跋野深邃的轮廓透着一股草原男人的狂野,但神情却是雍华温雅的:
喜欢你,自然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