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只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煎熬,一辈子看病还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不适应。
不过随后就反应过来,示意凌云伸手,开始诊脉,这已婚女子下身出血,无外乎就是两种原因。
他即便不擅长妇科,但是这点还是可以分辨的。
郎中闭上眼睛,伸手开始号脉,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捻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。
苏佑廷在一边,呼吸都刻意地放轻,紧张地盯着郎中和炕上的媳妇,不敢眨眼。
当郎中睁开眼睛的时候,苏佑廷马上焦急地就追问道,“怎么样,要不你把药给我,我自己给我娘子上药!”
凌云整张脸红的都要开始滴血,想想苏佑廷亲手给自己那个位置上药,她就羞涩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不过看苏佑廷的表情,他绝对是认真的,那家伙八成是以为自己是把屁股摔成四瓣了,就是准备按郎中给他包扎的程序给自己上药。
不能想,越想脸越热。
被吓到的还有那个始终没来得及说话的郎中。
估计后者是被苏佑廷的态度给吓到了,说话都有点不太利落。
当郎中的一般都是被伤病围绕的,很少能有被人欢喜感激的时候。
唯一例外的除了成功治愈,另一个比较特殊的就是报喜的时候。
身为男子不能参加接生的过程,不过,最先发现妇人有孕还是有优势的,就好比是现在,一般碰上大方的人家还会给打赏喜钱。
日子不好过的乡下,多一点进项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