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的敌人呐?
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对不对?
面前红墙绿瓦堆砌的长廊一眼望不到头,仿佛走不完,我淡淡道:在宫里,谁也不是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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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登基三年,子嗣单薄。
前些日子文常在忽然滑了胎,太后大怒,可追查的事又不了了之。
太后命太医院专人负责调理后妃们的身子,每日煎好的药按时端进各宫。
我喝一口总是焦头烂额,皇帝就在一边笑吟吟地递过来一颗甜枣。
我道:皇上也去其他宫里转转吧,现在宫里的姐妹对臣妾意见颇多,道臣妾霸占着皇上。
他板起脸:你这是将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那推?
我叹气: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,谁让你是皇上,注定不能是臣妾一人的。
还说不怪朕,话语里总是透着一股子酸味儿。他捏了捏我的下巴,手掌掐在我的腰上,饿虎一样把我扑倒了。
欢愉后皇帝照例是要回景弘殿就寝,我想他兴许还没走到泰安门,就被我宫里的小栓子叫住了。
我吐血了,太医诊出我服用了过量的朱砂,却找不出缘由,在皇帝的震怒中,众人都乱了阵脚。
他不顾阻拦,冲到屏风后来瞧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