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眼眉一挑,看着江铃手里的视频,伸手就要夺过来。
可是江铃直接一个侧让,将手机塞进自己胸口,而后颇为大胆的挺着胸,坏笑道:怎么,你抢啊。
陈平这下没辙了,这江铃,挺会玩的。
你想怎样陈平问道。
江铃也不忸怩,上手就挽着陈平的胳膊,颇为亲密的笑道:表姐夫,上次你的事我可是守口如瓶啊。这次,怎么说,你也得给我点封口费吧。
陈平一蹙眉,看着江铃,这小妮子贴在他跟前,忸怩的姿态,直叫人呼吸急促。
说吧,你想干嘛。陈平问道。
把车借我开两天。江婉一点也不客气,伸手就要车钥匙。
法拉利呀,自己还没开过,这要是开到学校去,肯定拉风死了!
所以,她今天无论如何,都要从陈平手里借来这法拉利。
陈平眉头一簇,想了想,直接摇头道:不行,车不是我的。
江铃登时就急了,道:不是你的表姐夫。你这玩笑可不好玩,谁会没事借你车开啊。
不是吧,陈平难道不想借自己车,故意找的借口
真不是我的。
那我可不管,今天我就要这车,你不借我。我就把视频发给表姐,还把上次的事告诉表姐。
江铃生气了,傲娇的一屁股坐在引擎盖上,打死不起的架势。
陈平很无奈,看了看,而后掏出车钥匙,扔给江铃,道:行吧,借你开两天,就两天,到时候给我,这车真不是我的。
江铃哪里听得进去陈平的后半句,美滋滋的拿了陈平的车钥匙,心里乐开了花。
而后,她迫不及待的坐在驾驶座,冲陈平喊道:表姐夫,上车,带你兜一圈。
陈平一脸苦笑。跟着上了车。
两人,在市里逛了一圈,而后江铃把陈平送到医院,就开着车走了。
望着江铃离开的方向,陈平也只好摇摇头。
下午,陈平陪着米粒玩了好长时间,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陈平在给米粒扮鬼脸,讲故事。
昨天云静给的那个小金镯,已经给米粒戴在手上了。
看到这小金镯,陈平心里就一阵难过。
母亲的东西。
七年了,自己已经七年没去陵园看望母亲了。
自己这个儿子,真是做的太糟糕了。
没办法,母亲安睡的地方,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墓碑。
而是陈天修亲自买了一块上万顷的地,按着古代皇陵来修建的。
而现在的陵园,是云静的人在看守。
出了病房,来到疗养的花园,陈平坐在长椅上,久久不说话,手里拿着那部一直从未示人的手机。
犹豫了好久,他才拨通了一串号码。
电话大约在十几秒后被接通了,那头就传来一声淡淡的男声,听不出任何感情,但却给人一种很有气势的感觉,恭敬道:少爷,有什么吩咐
陈平平静道:准备的怎么样了
一切准备就绪,随时等候少爷的命令。电话那头恭敬的回道。
好。陈平道,我不希望有任何闪失,云家,我势必要铲除。再过几天,云顶山庄的宴会,你也去参加,我们见一面。
是的少爷。
陈平挂了电话,看着天边的晚霞,心绪难平。
为了对付云静。对付云家,他已经准备了十三年。
从十二岁开始,用六年调查母亲的死因和布局,到十八岁与云静达成协议,离开陈家,用四年销声匿迹,融入底层人的生活,再背负窝囊废的骂名三年。
一切,陈平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释怀。
因为有了江婉和米粒。
可是,昨天云静的突然到访,给陈平敲响了警钟。
这个女人,从来就没想过放过自己。
云家,有着不为人知的计划。
那么,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一把利剑,必将悬在云静头上,悬在整个云家头上!
陈家,永远只能姓陈!
陈平的眼神越发的暗沉,身边周围肆虐涌动着寒意。
陈平可以一直隐姓埋名下去。只为了江婉和米粒。
但是现在他别无选择。
云静已经开始触犯他的底线。
视线来到江婉这边,今天她特地打扮了一番,来到上江南区的胡天制药厂,与厂商洽谈业务合作。
因为与唐仁分院的合作已经展开,必康需要寻求更多的制药厂生产药物。
而胡天制药厂又是上江市最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