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衍的力气不算大，但也足够让周佑琳无法将手抽离。
宋衍知道，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了。
或许这件事还有其他的解法？
或许是自己太冲动了……他应该再深思熟虑一下的。
他应该再争取一下的。
周佑琳有些迟疑：“你后悔了？”
宋衍看向周佑琳的目光里带着些让她看不明白的情绪。
宋衍只是迟疑了几秒，讪讪一笑：“怎么会？”
周佑琳一脸莫名其妙：“那你抓着我的手干嘛？”
宋衍一边看着她，一边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拿出另一支签字笔，按到了周佑琳的手心里，替换走了方才那一支。
宋衍：“只是想提醒你，这支笔没墨了。”
周佑琳更加觉得奇怪了。
这男人如今是越发离谱。
他让她来签字，结果给她一支明知道没墨了的签字笔？
周佑琳白了宋衍一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