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了步伐。
当她赶至宫城门口,一眼就看到了孤身而立的池错。
在周围飘雪的衬托下,他的气质显得更加清冷了,一头青丝用白色的发带束起,精致的眉目间染上了一层霜雪,一双眼仿若上好的黑色云子,脸颊上的红晕与殷红唇瓣相呼应。
他穿的也极其单薄,只是……虞久宴瞳孔一缩,连带着心也跟着揪了起来,那分明就是丧服!
此时从城门中出来两队禁卫军,她们将围在西周的百姓驱散开来。
为首的统领紧握着腰侧的佩刀,站在池错面前冷脸看着他:“今日可是新帝登基的大喜日子,池公子这一身丧服意欲何为?”
池错丝毫没有慌乱,拢了拢被寒风吹起的衣袂,一双如同淬了寒冰的眸子首视着她。
“着丧服自然是为了守丧,不过这丧服不光是我自己着,更是替这元歧国的万千百姓着!”
此话一出,不远处的人群炸开了锅,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