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是那种在意俗见的人,早在她和沈苏两家断绝关系的时候,她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。“佳佳,你和悠悠怎么认识的?”贺子昱突然提起叶子悠的事情。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?”
沈佳蓉挣开贺子昱的怀抱,晶亮的眸,这样的警惕戒备,还是第一次。
“贺先生是替席慕琛当说客的?在没确定席慕琛的感情之前,我是绝对不会把悠悠的下落告诉他的。”沈佳蓉的态度坚决。
贺子昱知道沈佳蓉的脾气,对朋友比对自己还要仗义,可席慕琛那也是他朋友,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,他也觉得不忍。
“确定席慕琛的感情?你怎么确定?佳佳,有些男人的爱是轻易挂在嘴边的,而有些人,喜欢将所有的感情藏在心里,尤其是受到了情伤之后,就凭那一句我爱你,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。”
沈佳蓉哑言,我在谁谁谁这几个人,这样的口头之语,确实什么都证明不了。
“你知道悠悠走后的第一年,席慕琛是怎么过的?他发疯的找人,他的画室,满室都是叶子悠,生气的,开心的,哭泣的,什么模样都有,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。看着他那个样子,我当时气的恨不得把他打死,一了百了,墨子想要撕掉他的那些画,席慕琛当时喝的烂醉,却还懂得拼命去护那些画,他的身手,是我和墨子三个人当中最好的,当晚,如果不是我和其他几个男同学拦着,墨子几乎被他打死,他素来是千杯不醉,千杯不醉,却喝醉了,这事不是很可笑吗?”
沈佳蓉静静的听着,当年席慕琛的疯狂像极了现在的叶子悠。
他大概是不愿接受事实,所以想要醉死在过去的梦中吧。
当年,深爱,那七年之后的今天呢?
“你不是问我和悠悠是怎么认识的吗?那我告诉你,在街上,F国的大街上,她给一对男女朋友画肖像画,女的还是那个F国女人,男人却不是那个F国男人,画被撕了,她嚷嚷着让那个人和她的大猪道歉,那个F国男人不肯,她被打了,可她还是死死的拽着那个男人不肯放,席慕琛他知道吗?他知道这些年悠悠过的是什么日子吗?她住在一个太阳常年都照不到的小房子,被子是潮的,四处飘散着异味,房间里挂着的都是席慕琛的画像,形形色色的女人,可她笔下的男人就只有席慕琛一个,这意味着什么,席慕琛他知道吗?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,不会烧饭,每天都吃面包,叶子悠受了多少欺负,吃了多少苦,席慕琛他知道吗?他凭什么恨悠悠?还有那些人,他们凭什么那样污蔑悠悠?凭什么说她和有钱男人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