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脾气可是比自己徒弟还要差,刚刚不说话是因为他在认真把脉,现在把病情交给了顾挽月,也终于有他施展嘴皮子的空闲时间了。
"你们。"李绵阳想说什么,被百里清溪瞪了一眼,连忙闭上了嘴巴。
顾挽月挑了一下眉梢,如果她没听错的话,刚刚这妇人似乎称呼面前的人为公子。
又是一个身份不一般的人,她挑了一下眉梢。
"怎么样,你能够看出我的病症吗?"
百里清溪有些着急,他被这病痛折磨了许多年。
"嗯,你这是喜脉。"顾挽月收回手,百里清溪顿时面如死灰。
"喜脉怎么可能是喜脉,为何每一个给我诊断的大夫都这么说?"
他有些崩溃,"我可是个男人啊。"
李绵阳见状心疼的看着百里清溪,对着顾挽月怒目而视,
"我就知道你是个庸医,男人怎么会有喜脉,男人怎么会生孩子?"
"我什么时候说你家清溪哥哥要生孩子?"
顾挽月思索道,"我可以给你开几副药先吃着,不过没有这么快见效,为了观察情况,我建议你暂时先在药王谷住下来。"
她一副专业的态度,反倒让后面的妇人没了话。
"你真的能够治好我们家少公子?"别看她说话不好听,最关心的其实是百里清溪的病情。
"能,不过这个病有些棘手。"
顾挽月皱起眉头,她现在也不好说,得慢慢论断才行。
百里清溪也没指望自己的病情能够一下就治好,毕竟这些年他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,只要过挽月肯给他一点希望,他就觉得自己有救。
"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