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期挑着眉,说出来的话,让顾挽月无语。
"你好像很想让我给你喂毒药,这你倒是不用担心,我这里有很多毒药,你要是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给你。"
顾挽月作势要掏毒药,凤无期连忙退后两步。
"不必不必,我只是开玩笑罢了,毒药这种东西还是少用为妙。"
不过其实他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,凤无期根本就不害怕毒药,他是天生药体。
"走了、"
他挥了挥手,转身离开。
"留着你的命。"
顾挽月悠悠说了一句。
倒不是担心凤无期的安危,而是天生药体本就不多见。
没准将来两人成为朋友,她还能研究一下。
"放心,我这人最硬的就是命。"
凤无期转身离开,走出两步又觉得不对劲。
不对不对,他最硬的地方可不是命。
"大哥大嫂,这可是南疆王子,难道不趁机将他给扣下,就这么将他们给放了吗?"
苏子卿匆匆赶来,眼见着凤无期,离开脸上露出一抹迷茫。
就这么把敌人给放了,岂不是放虎归山?
而且就算是要让他走,起码也是在他的体内下点毒药,或者让他有什么顾虑吧。
"杀了南疆王子本就无用,没准还有可能引起南疆的滔天巨怒。与其如此,不如放他回去。"
顾挽月已经跟凤无期谈过,知道对方的意思。
"记住毒药这种东西永远没有利益共同体来的稳固。"
苏景行淡淡的看了苏子卿一眼,悄摸声给他上课。
苏子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随即又想到了自己这次来的正事。
"大哥大嫂,我听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