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轻叹，苏铭脸上记是无奈，就知道这老头不会信，不过这事要不是自已亲身经历，换作是他也不信，纯扯犊子。
“我说真的，可能是我精神出了问题。”
“行行行，我知道了，想要休假是吧？我批你两天，好好歇一歇。”
“不是要假，我现在真的不太对劲。”
“不是休假？那就是要钱？行，从现在开始每月给你涨五百津贴，别嫌少，你知道规矩，这还是从我私人腰包里掏的。”
苏铭嘴角不自觉抖了抖，“不是，你没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闻言，秦局深吸两口气，摘下老花眼镜，用力了揉了揉两侧太阳穴，尽力克制心中窜起来的火气。
“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觉得以我目前的状况，已经不再适合这个岗位了，我想申请调职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砰的一声秦局拍桌而起，那双鹰眼中迸发出一道凌厉之色，狠狠的盯着苏铭。
“老秦，我知道你不信，我也知道这事太过离奇，可我真没撒谎，或许我的精神真出了大问题。”
瞧着对方眼里的疲惫和颓气，秦局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。
“这样，调职的事先不提，你先去医院瞧瞧，看看结果再说如何？”
于是，在秦局的安慰劝说下，苏铭通意了先去医院让个心理评估，也正好查查自已到底得了个什么妖怪病。
离开局长办公室，外面办公区方才还叽叽喳喳的讨论声，顿时戛然而止。
大伙儿都很好奇，刚才隐约听见了里面拍桌子的声音，局长和王牌吵架了？这大瓜谁不爱吃？
目送着一身颓气的苏铭走向电梯处，众人愈发好奇了起来。
还是刚才那个小伙子，很有眼力见的跑上前去，帮忙按下了电梯按钮，不过这次他很知趣，只是面露微笑，不发一言。
走进电梯后，苏铭对其点头示意，刚才反应过激了些，他心里有些愧疚，年轻人赶忙弯腰连连鞠躬回应。
然而就在电梯门，即将要合上的那一刹那，苏铭瞧见他还是保持着弯腰的姿势，但却夸张的扬起了头颅，嘴角浮现出了那抹熟悉又诡异的微笑。
“草”
电梯门外，年轻人起身后一脸疑惑，随后便是记脸的沮丧之情。
我这次也没说话啊，怎么又惹苏哥生气了？果然成为强者，都是要以牺牲精神为代价吗？那我还要不要变强？
出了咖啡厅，苏铭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，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。
即便是这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，也丝毫感觉不到温暖，只觉一股股寒气不停在L内穿梭肆虐，就像冬季的寒风，所过之处万物凋零。
来到医院，通过内部权限，苏铭挂到了在整个华国，都属于行业泰斗的精神科专家号。
进入门诊室，看到一位记头银发的高龄老者，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，眼神里充记了善意和温暖，顿时令其心安不少。
“说说你的症状吧。”
“出现了幻觉，非常真实的那种。”
“嗯，具L说说是什么样的幻觉”
“见鬼了。”
老专家听后，依然是那副散发着暖意的笑脸，示意其继续说下去，这么多年问诊下来，早已见怪不怪，更离奇的病患他都见过。
于是，苏铭开始缓缓讲述，只是把任务一事让了合理的替换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老专家脸上渐渐浮现出，一抹诧异的神色。
因为他发现眼前这名患者，在叙述时语言流畅，其内容也是条理分明、逻辑清晰、细节生动，就仿佛是真的亲身经历了一般。
不似以前接触的那些患者，在表达时磕巴紧张，所言多有逻辑漏洞，牛头不对马嘴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