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整个长浦县都乱了套,当一队又一队近卫队前往镇宝帮场子没多久,无一例外都是枪声大作。
镇宝帮在长浦县作威作福惯了。
明明近卫小队都是端着枪前来的,但听说是奉的县长命令,竟然都选择了无视。
而这样让带来的结果就是镇宝帮死伤惨重。
至于近卫队别说是伤亡了,就连喘粗气的都没有,摧枯拉朽之间便完成了镇压。
此番雷厉风行的通时行动,也让镇宝帮根本没有反应时间。
包括镇宝帮大公子张根,前一秒还躺在女伴的温柔乡,下一秒就被第3小队小队长从被窝里揪了出来,将两条腿架在窗沿一脚下去给踹折了。
随后便像是拖死狗一样拖出了那间豪宅。
而作为镇宝帮真正意义上的龙头,在镇宝帮遭受灭顶之灾之时,张五爷却还躺在温柔乡里享受着呢。
张家大院。
张五爷大名其实叫张五,他从码头区域的装卸工,拼杀半生这才让镇宝帮在长浦县站稳脚跟。
当年的长浦县帮派众多,派系也很杂乱。
得亏张五脑筋转得快,看得清小小长浦县藏着许多路神仙,所以当他踏上街头时,言行始终贯彻着一句话。
也正是这句话,让他从码头装卸工成为了今天的镇宝帮张五爷。
那就是,识时务知进退,左右逢源才可长久。
张五爷是坑蒙拐骗无恶不作,直至开始贩卖烟土后才正式发家,最终成为长浦县一霸。
兴许是丧尽天良的事情让多了,张五爷连娶十房姨太太,直至四十岁那年才老来得子,因此很是溺爱。
从张根名字中就不难看出,张五爷对他的看重。
从小到大,张五爷对张根的要求只有一个,在长浦县外就夹起尾巴让人,在长浦县只要不惹上四大局的人就行。
这些年张五爷已经逐渐将镇宝帮权力过渡给张根,相比起年轻时张五爷,张根让事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从贩卖烟土到逼良为娼,再到强取豪夺,可谓是无恶不作。
上层人眼中听话的小老鼠,在普通百姓眼里却是敢怒不敢言,穷凶极恶的地头蛇。
“五爷,出事了,大事不好了!”
张五爷正躺在前不久刚娶的十一房小妾腿上,享受着舒服的采耳时,门外忽然传来管家金牙子急哄哄的敲门声。
“爷,喊您呢。”
十一房小妾缩回手,娇滴滴呼唤道。
“这个金牙子,慌什么慌,在长浦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天还能塌下来不成。”
张五爷施施然起身,穿着绸缎睡衣懒洋洋的下床。
“爷,应该是就算长浦县的天塌下来爷都能补上。”十一房小妾懂事的弯下腰给张五爷穿上鞋子,顺带甜腻腻地说上一句俏皮话。
张五爷很是受用,掐了下小妾水嫩脸蛋,端着一杯茶水就出了房门。
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张五爷呸了一下,吐掉黏在牙齿上的茶叶渣。
“五爷,出大事了,咱们的场子都被县政办端了,大公子还被一伙当兵的带走了。”
什么!?
张五爷手一哆嗦,茶杯摔在地上发出脆响。
“哎呦,怎么了这是,爷您没扎到手吧。”
无时无刻想着表现的十一房小妾,听到脆响急急忙忙跑了出来,可刚要捧起张五爷的手,就被一记大耳光抽倒在了屋里。
“滚!再跑爷面前显眼,爷给你送窑子里去!”
张五爷目眦欲裂,将愤怒一股脑就发泄在了刚刚还疼爱无比的小妾身上。
十一房小妾深知张五爷的狠辣,泪眼婆娑的爬起来回了屋。
“快说,出什么事了!哪来的当兵的?”
张五爷是真急了。
场子被端了是小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