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不错。
李辰满意地点点头,然后指着习政殿角落,有一摞大概十几本的奏章,说:那些奏章,你随便捡几本看看。
郑宝荣有些不明所以,但太子殿下的话他不敢违抗,带着满脑子困惑去捡起了几本奏章翻看。
这么一看,郑宝荣的脸色顿时极其精彩。
李辰靠在椅子上,说道:这些时日,都察院的御史参你的奏章,每天都有这么多飞过来,上头列举你的罪名,不外乎以权谋私、欺压良善,说你仗着东宫准你的特权,对京城周边那些地主强行施压,逼迫他们种植红薯。
答应的自然好说话,那些不答应的,你动辄就以东厂和东宫来威胁人。
最严重一次,你还调了京城府的衙役去强行征地,搞出了十几个人斗殴的事情,可有此事?
郑宝荣面色一苦,忙放下了奏章对李辰委屈巴巴地求饶道:殿下,冤枉啊。
能在京城附近有大片土地的都是什么人?明面上是普通的地主,但谁都知道那些田地其实是属于朝中官员所有,那些地主只不过是这些官员摆在外面混淆视听的代理人罢了。
他们仗着自己在朝中有人,背后有主子,一个个不知道有多嚣张跋扈。
微臣要推进工作,实在是困难重重,有些时候便不得不扯了东宫的虎皮。
至于那斗殴,更是冤枉,的确是打起来了,但其实就是擦破点皮,而且还是对方先动的手,微臣这才调来了衙役来稳定事态不继续扩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