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视线扫过去,朱艺宁瑟缩着瞪大眼睛。
她咬了咬牙,满是屈辱,甚至犹豫很久,直到姜浩然的枪上了膛,她才惊恐地喊着。
声音低媚婉转,听得外面的钟管家是面红耳赤。
朱艺宁喊了十五分钟,嗓子都喊哑了,姜浩然手肘撑着柜子昏昏欲睡。
等卧室里归于一片寂静时,他才迷茫地睁开眼睛,问道:“叫多长时间了?”
朱艺宁紧紧攥着拳头,沙哑着声音道:“十五分钟。”
姜浩然打了个哈欠,抬手指着床上的白色手帕,说道:“把那个给我。”
朱艺宁不敢不听话,将那手帕递过去,姜浩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手指划破,胡乱地将血渍涂在了白色手帕上。
攥着手帕,姜浩然语气阴冷道:“把你的嘴巴闭严实点儿,懂吗?”
朱艺宁死死抠着手心的肉,不甘心地点头。
姜浩然转身就走,这时,朱艺宁突然把他叫住,眸中饱含的泪水令她格外楚楚可怜,“少帅,我仰慕你很久了,我不求你能像待冼灵韵那样待我,只求你能给我个机会,我想好好伺候少帅。”
“你仰慕谁,关我屁事,你拿什么和我的丫头比。若不是祖父从背后操持,你连我别馆的门都踏不进来。”姜浩然说话仍不客气。
他就是这样,喜欢的人怎样都好,打他骂他,他都是乐的。
不喜欢的人,再谄媚讨好,看着也面目可憎,甚至恶心。
像朱艺宁这种没点儿眼力见,还妄想拿冼灵韵比的,姜浩然简直连敷衍都不想敷衍,他不耐烦道:“你若是聪明些,就滚我远点儿。”
留下这么一句粗俗又残忍的话,姜浩然摔门离开。
朱艺宁静静坐在床上,昏暗的灯光打下来,显得她身影单薄且阴冷,仿佛透着诡异的冰寒。
再抬头时,她眼中的水雾早已不见,取而代之的,是无尽的屈辱和滔天的怒意。
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