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莫实甫紧要关头,林娴姿无论如何不会出新加坡,但她忍无可忍,势必有反击。顾家和那位连盈盈只会是炮灰,这时候谁掺和进来,谁一样死。”
萧达听见身后响动,白瑛下车了。
他抬手摁钥匙锁车,抱歉先行离开。
来到病房,王夫人也在,陆靳霆靠坐,“谢您好意,江夏不是性子犟,她知情达理。是跟我玩闹惯了,对外人不会如此,您不用在意。”
王夫人摇头笑,“可真叫她老师说中了,你们俩兄妹上一秒别扭,下一秒哥哥就能蹲下给妹妹冲脚,感情比平常兄妹亲厚,别人都是瞎操心。”
王教授两年前是清溪谷带队老师,见过他与江夏相处。
陆靳霆笑而不语,瞥见萧达,对王夫人颔首。“我为王老找了一个男护工,晚上就到。江夏说王老不习惯人近身,这位护工以前做过京里部长的警卫,话少,会下国际象棋,因为档期,所以晚了几天。”
王夫人愣住。
早在手术前,她就在医院找了护工。术后,王教授学生自动排班,她都插不上手,护工就辞掉了。
陆靳霆打过几次电话,关心病情。关于护工一事,她不曾提,陆靳霆也不曾问。
不想,竟不是没注意,是做好了才显露。
王夫人磕巴道谢,第一次体会到,原来冷漠寡情的男人,其实见微知著,温柔全在无声处。
病房一时寂静,萧达顺势送王夫人上楼。
再回转,反手带上门,汇报一遍苏成怀的进展。
“苏秘书确认林娴姿不会来华夏,江夏小姐去港城,只会被林娴姿当做又一个更像的陷阱。顾家那一方,也会将江夏小姐当作阻碍,两面受敌,不能去。”
陆靳霆指窗边文件,“你觉得她会信我吗?”
萧达走到窗边,继续处理文件,忍了忍还是出声,“香江治安不比内陆,近两年仍有枪击案发生。莫家二十多年前能在国内制造绑架大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