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南夜冷笑了一下,我前面说得还不够清楚吗?尊重一个人你都不会,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?
秦牧,......
战南夜又说,蔚蓝离开之前给司恋留了一封很长的信,大概内容我与司恋一起看过。我问问司恋,她是否愿意把信交给你看。
倘若司恋愿意,我再把信发你,你看过信之后,希望你能明白蔚蓝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有多辛苦,你也就明白蔚蓝什么宁死也不愿意呆在你身边了。
秦牧看着战南夜,还重要吗?即使我现在知道了,她就能再回到我身边?
战南夜,......
秦牧又说,阿夜,你跟我说句老实话。你内心是不是在嘲笑我?是不是觉得我是有今天是活该?是不是觉得我不该缠着你,天天找你麻烦,让你把蔚蓝还给我?
战南夜,秦牧,你变了。
我变了?还是你变了?秦牧笑了笑,明明就是你变了。以前你的心思从来都不可能在女人身上,现在你再看看你。
战南夜,男人成家之后,难道不该多分一些心思给家庭?
秦牧怔愣了一下,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与战南夜的差距在哪里了,难怪蔚蓝天天想着逃离我,而司恋对你死心塌地,原来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把她和我看成是一个家庭。
战南夜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,便静静地听着,什么都没有说。
秦牧又说,我们俩年纪相仿,但我接触异性的时间比你长得多,可是我却没有你看得通透。
战南夜,事已至此,节哀!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