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蓝,......
这种疼痛,她不太能与秦牧感同身受,但是她想他至少还有有人疼过,而她从来没有被人疼爱过。
秦牧又说,这才过去多长时间,哥哥没有了,父亲也没有......母亲受了刺激,现在还躺在床上......
他明明用非常淡然的语气说出这番话,可是蔚蓝莫名其妙听得心痛。
她下意识伸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之上,秦牧,如果你不嫌弃我没有什么用,以后我可以做你的朋友,与你并肩而行,我们一切改变本不该是这样的命运。
秦牧回头,清冷的目光落在蔚蓝脸上,对上她清澈愚蠢但又坚定的目光。
蔚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。
秦牧,你想当我的朋友,想与我并肩而行,你知不知道我即将面临的是什么?
蔚蓝,面临的是什么重要吗?
秦牧,可能你也会像我的哥哥和父亲一样,这条命说没就没有了。
蔚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惊讶得张大了嘴,好半天才发出声音,你的意思是秦叔叔和你兄长的死的都有问题?
秦牧笑了笑,眼神冷冷的,害怕,你也没有退路可退了。你被你们蔚家送来秦家,送到我面前,即使我们俩再不愿意,我们也都成了一条船上的人。
蔚蓝咬了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