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白色的病床上,润润猛的咳嗽起来,润润用力的睁开了眼睛。
她环顾西周,入眼的是穿着白色大袍的医生和白色的营养液。
“这是哪里?”
润润的口鼻罩着呼吸罩,发出很微弱的声音。
虽然声音微弱但还是被医生听到了。
“你以后可不能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啦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孩子。”
润润努力回忆起来,阿嫲离世了,她再也没有人疼爱了,再也没有人会专门为她栽下爱吃的石榴树,石榴树下的摇椅上再也不会有人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,回到家再也不能大声喊“阿嫲”了。
心痛的感觉再次传来,痛彻心扉,而这份痛也让她恍惚起来,那刚才的一切是梦吗?
那个被蛇咬的少年...就这样,在无数个没有阿嫲陪伴的不眠夜的努力下,润润成了村里唯一的大学生。
她也逐渐忘记了医院里的那个梦,和那个少年......农科院的清晨,阳光透过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