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，保持了距离。
聂佳欣看着程亦峥只是后退，却没想过要脱下外套换一件。
她脸上的笑容有些讽刺：“你前女友洗的衣服，舍不得换？”
程亦峥的表情有些僵硬，眉头紧锁。
但看着聂佳欣苍白的脸，等她稍微缓过来，他才说：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，别太计较了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，我还得回军区处理点事，晚上不用等我。”
这次，聂佳欣沉默了，没有回应。
看着程亦峥的背影消失在门口，她转身打开了窗户，让屋里的香味散去。
然后，她走进书房。
她找来一个箱子，开始把书架上的专业书籍一本本放进去，这些都是她要带走的。
突然，一张纸条从一本书里掉了出来。
别灰心，我相信你能行，我支持你。
看着程亦峥的字迹，聂佳欣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温暖。
一个月前，她负责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