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问了一遍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聂佳欣摇了摇头，转移了话题：“今晚的月亮真圆，要是人生里的每件事都能这么圆满就好了。”
风声依旧，没有回应。
聂佳欣率先回到了屋里，程亦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似乎突然想到了白天的事情。
他追上前，低声说：“早上的事，我承认我对你隐瞒了，但我对婉君真的已经放下了。”
聂佳欣停下脚步，平静地反问：“如果你真的放下了，又何必骗我？”
程亦峥皱了皱眉，表情僵硬。
聂佳欣没有等他的回答，直接走进了房间。
屋外，聂母的声音传来：“亦峥，你和佳欣今天都喝了酒，今晚就住下吧，明天再回军区。”
聂佳欣站在房间的窗边，看着程亦峥住的客房，灯亮了又熄灭。
没关系，她告诉自己。
反正她也要离开了，也就不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