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司宴!”我大喊。
他好像听不见,我慌了,大步跑过去。
“霍司宴!”
他躺在地上轻轻地笑了:“我在,我没事。”
经过大悲大喜之后,我几乎崩溃:“你没事你不出声!”
我拉住他的胳膊,想要把他拉起来。
“清禾。”
“少废话,快起来!”我想的很简单,泥土之中雨水太多,万一再有什么细菌,染上不必要的病症,得不偿失。
“清禾。”霍司宴无力的说:“不要白费力气了,我的脚崴了。”
屋漏偏逢连阴雨。
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向霍司宴,他猜到我会看他,似乎正在等待着。
目光碰极的那一霎那,我哭了。
他原本不用这样的。
也许我真是司母说的那样,是一个丧门星?
幸好此刻雨势很大,看不出来我的眼泪。
霍司宴抬起手,用手背蹭了一下我的脸:“别哭。”
“胡说!”我不能在现在做这丧气的举动:“我根本没哭!那是雨水!”
霍司宴哑然失笑:“好,你说是那就是吧。”
我一手拉住他,一手伸进他的后背处:“不管怎样,都要先起来再说。”
霍司宴右手撑着地面,我们相互配合下,终于站起来了。
“我扶你。”我直接将霍司宴的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