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眸又看了宁珊月一眼,笑了笑。
宁珊月试图与他商量起来:你是要钱还是要什么,开口便是,咱们可以商量。
黑衣人身子往后靠了靠,随后摇了摇头,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出来全给倒入了酒壶里。
又拿起酒壶摇晃了好几下,将那药粉跟酒水彻底摇晃均匀。
宁珊月脑子飞速转了起来,自己最近举办宫宴并未得罪任何人,唯一对自己不满的便只有秦郁楼了。
她又在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人几眼后,冷声说着:秦郁楼,你别演了,是你吧
那人蒙着黑色面罩先是身子一顿,随后便嗤笑了一声,还是伸手将脸上的面罩给取了下来。
秦郁楼一张脸面色泛青,两眼之下挂着厚重的乌色,人显得阴郁邪恶,几日不见,他居然消瘦得如此明显。
他冷笑的看着宁珊月:不愧是做过夫妻的人,还是有些默契的。
宁珊月就知道果然是他,眉头低压着:
秦郁楼你是疯了吗
你到底要做什么,将我绑来这深山老林里,还摆一桌酒,你还不甘心吗
秦郁楼摊开面前还剩下一半的白色粉末,伸出手指缓缓捻过那粉末,似在玩儿似的,语声里透着一股疯意来:
你我成婚一场,这都和离了,我们竟连洞房都不曾有过,你说谁甘心啊
宁珊月知道秦郁楼此次是有备而来,自己身边跟着会武的家丁全都被他带来的杀手给杀死了,
说明秦郁楼极有可能在江湖上雇佣了顶尖杀手,就盘集在在这附近,
她知道自己此次是凶多吉少了,所以不打算跟他硬碰硬。
你跟我的恩怨而已,你先把蓉蓉放了,跟她没关系。
秦郁楼笑意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