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嘴唇微张着,呆滞的看着那条鹤羽长裙。
鹤兰因,没有折辱过她以及匈奴。她的心被山坡上的巨石砸中,血肉被碾成碎末。
鹤兰因手臂缓缓垂下,鹤羽长裙脱离了他的指尖。
那似白鹤一般的身影,身披残破的白袍缓缓转过了身子离开。
长袍被火烧掉了一些,风吹起时,像极了烽火狼烟后残破的旗帜般。
他起皮苍白的嘴唇动了动,身子一顿,就倒在了地上,浑身滚烫起来,似被火再次焚烧般。
这时刻,正是公主该练习瑜伽之时。
天竺瑜伽大师鸠摩湿四处寻拓跋朔兰的身影,恰巧在这里看见了她。
正要说话,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鹤兰因。
他连忙跑了过去:鹤大人,鹤大人你怎么了阿弥陀佛,这身子怎这般滚烫
拓跋朔兰手上的鞭子掉落在地上,语声毫无气力:鸠摩大师,你怎认识他
鸠摩大师叹道:公主,先救人吧。
鹤兰因因在牛圈待的时间过久,环境恶劣之下,引得红疹爆发,而又未得及时救治,已引发高热。
辞归拿着几十根银朝着鹤兰因的身上扎了进去,看着他额角的冷汗一滴接着一滴湿了枕头。
辞归揪心着:鹤大人不能出事啊,皇上还等着他接任北境都护一职呢。
隐休半跪在床前:大人,您一定要挺过这一劫啊!等您醒了,咱们就回北京吧,有些事情也不能再强求了。
鹤兰因神志不清,已经再无力气回应一句。
短短几日,他已数次历经生死,人看着沧桑了好几岁。
拓跋朔兰站在帐子的不远处,伸手接过鸠摩湿的信笺,信笺之上还放着一串檀香佛珠:
大师这是什么意思
鸠摩湿双手合十:十七年前,天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