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爬下床,从房里的梳妆柜伤拿出了那只绣着鸳鸯的荷包,幽幽道:“王妃,眼熟吗?“
林雪霜连连后退,差点摔在了地上。
裴昭轩接过荷包,认出是他与林雪霜大婚的时候皇后娘娘赐的新婚礼物,这荷包上的绣线价值连城,更是罕见的双面苏绣,世上有且仅有两个。
只是这荷包上,怎么就会有一丝甜腻腻的香气?也不是林雪霜素日用的香料。
“这荷包是我从那男人手里抢来的。那男人叫池宴,是醉香楼的男妓,这荷包上的味道,就是醉香楼独有的胭脂味。”
林雪霜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,她张着嘴,说不出一句话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,她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的荷包,居然出现在我的手里。
“王爷若是不相信,大可派人去醉香楼好好查一番。”
我走进林雪霜,她害怕地跌坐到了地上。
我捂着嘴笑:“除了醉香楼的男妓,还真就没有旁人能滚在王妃的床上,再趁机偷走这价值连城的荷包吧?”
裴昭轩脸色铁青,将荷包狠狠摔到了地上。
“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!本王看你今天也不必活了,本王送你下地府,和你那个疼爱的男宠过一辈子吧!“
林雪霜像是一只丧家犬一般,狼狈地爬向裴昭轩,抱住他的腿,哭诉道:“王爷,您好好想想,这醉香楼里的胭脂怎么能维持二个月之久啊王爷!是她故意要谋害妾身啊王爷!
“死到临头还敢与本王嘴硬!”
裴昭轩揪起林雪霜的头发,将她从地上拖起来。
林雪霜爆发出尖锐的惨叫,继续挣扎着:“王爷若是疑心妾身,大可等到孩子降生后滴血验亲!求求您放过妾身和肚子里的孩子!”
裴昭轩笑得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