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,眼睛,鼻子,脸颊,最后是嘴巴,研磨,辗转,最后逼得她张开唇,趁虚而入,搅着她的柔软。
唔!
她被细密的吻夺去了呼吸。
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,而身前的人却散发出灼热的体温,要将她融化。
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,加深了亲吻,左腿上前一步,镶嵌她的两腿间,往上顶开,逼得她朝着他完全展开。
她似乎有些生气,想推开他,但是他的另一只手游移在她的腰间,慢慢往后挪,轻轻的按着她的尾椎骨,一下一下。
她慢慢放松了下来,卷入了深吻中。
迷迷糊糊的时候,她感觉胸前一凉,不知何时身上昂贵的礼裙被拉开了拉链,慢慢脱落。
那身白皙滑腻的肌肤吹弹可怕,在月光的照耀下,如同上好的白玉。
他近乎迷恋的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个个吻,含糊不清的说着:消失了......
前两天他留给她的痕迹,都没了。
这引得男人更加凶猛的兽性,要在自己的领地里重新盖章。
他的唇瓣如同带着魔力,所过之处,一阵战栗,她有些克制不住的抱住了胸前的脑袋,磕磕绊绊的说着:你,你属狗吗......唔!
她猛地后仰头,纤细的脖子拉出相当好看的弧度,嘴巴下意识的张开发出一声嘤咛,而眼睛早已经失神,晕染了一层水光。
始作俑者却抬头,细密的寻上来,重新吻住了她的唇。
小晚,小晚,小晚......宝宝......
他的呼唤声逐渐变调了,从最初的小晚,到后面的宝宝,温柔至极,和他凶狠的动作完全是两个人。
她抱住了他的脖子,被迫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