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丁五味,亦是面含担忧地上前一步看向司马玉龙。
白珊珊亦知,国主在外巡游,远在京城的事情若是有人有心隐瞒不被所知也属正常。
思索间,白珊珊又想起自己与母亲曾遭叶麟那奸人蒙蔽,差点误害国主一事,不由得心头一痛。
“识人不清,捂耳遮眼……哈哈哈哈,说得好啊!
五味说得没错。”
司马玉龙捏紧扇骨,自嘲道:“是我的错。”
“公子不要多虑,是那奸臣小人的错。”
“是啊天佑哥,你别难过,赵羽哥说得对,既然我们己经知晓了此事,就一定会还状元郎一个清白。”
见两人一个劲儿地开解司马玉龙,丁五味心里愈发不得劲,摇着扇子连忙挥散这股腻歪劲。
“我说徒弟,你扮国主扮上瘾了?
这远在京城的事你在这里捶什么胸顿什么足?”
“呵呵,师父教训得是,古人言忧天下之忧而忧,如今听闻状元郎蒙冤一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