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浩然联合钱老板坑骗她,还有钱伯韬跟她分手,这些全都是冼灵韵在背后捣鬼。而冼灵韵背后的金主就是姜浩然,她就是个勾引姜浩然的荡妇。
她咬牙切齿骂道:“冼灵韵,你竟然利用少帅对付我,你真是太卑鄙了。”
说着,她冲着姜浩然道:“少帅,冼灵韵从前在卡乐门当过歌女,还经常和男人勾勾搭搭,不惜为了钱出卖身体,她就是个万人枕,您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。”
姜浩然唇角慢慢撇下去,幽幽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文裴晨,好像一头即将要把人撕碎的恶狼,令人发怵。
看着姜浩然的脸色,负责引路的伙计心领神会,直接用钥匙打开了牢门。
正当文裴晨以为姜浩然相信了她的话而要跑出去时,伙计猛地扬起手中的软鞭,狠狠地朝着文裴晨抽过去。
背后钻心到极致的疼,文裴晨还没来得及迈出牢门,就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,她撕心裂肺地痛呼着,手指蜷缩抓挠着地上的杂草,身体滑动着不断扭曲。
茫然地看着身后的小伙计,文裴晨疼得边吸气边道:“你竟然敢打我?”
“对少夫人不敬,我打死你都不为过。”
少夫人?
谁是少夫人?
文裴晨疼痛之余,眼中满是茫然,半晌,她才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冼灵韵。
冼灵韵冷眼瞧着她,问道:“你引我到南味居和华西亭见面,以及暗中拍我和华西亭的照片,故意挑拨我和姜浩然的关系,到底是谁指使你的?”
恐惧中带着些许茫然,文裴晨问道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装傻?”冼灵韵冷笑,随后将那两封信扔到文裴晨面前,“这是你给我写的信,物证摆在这里,你还想抵赖?”
伙计毫不留情地又一鞭子抽过去,怒道:“少夫人问你话,你若不实话实说,仔细你的皮结不结实。”
文裴晨痛苦哀嚎,没过一会儿额头上全是冷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