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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锦明走后,陈凯又去了苏城的病房。
苏城见到陈凯,挣扎着坐了起来,“你没有和陈先生回去?”
陈凯坐到苏城病床旁边的椅子上,“嗯”
“有什么事吗?”苏城心里莫名的不安。
“为什么这么着急把方婉婉的户口迁到你这边?”陈凯问道。
苏城听了这话,眼神逐渐变得锐利,“这种事我要向你报告吗?”
陈凯笑了笑,“倒也没不必,只不过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,我劝你不要总想着嫁夫从夫的老思想。”
苏城也不客气了,唇角勾起,“如果我不听劝呢?”
陈凯第一次感受到苏城身上那种骇人的气势,明明上一秒看着那么脆弱。
“你知道她不是方婉婉!”陈凯可不认为苏城是个傻子。
苏城语气冷冷道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陈凯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城一眼,“以你的侦查能力和办事风格,我觉得你知道,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?”
他们都是经过特列训练的,微表情和心理战,这两人玩的谁都不比谁差。
苏城正要起身,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,顿时额头直冒冷汗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没想干什么?我就试试,她是怎么从一个普通平庸的的丫头,一夜之间变得既懂调解和狙击方位,还对古董投资如此精通,甚至钢琴也会,这种东西你别告诉我看看电视就能学会。
哦,对了,上次代替了我父亲的助理替程老做翻译也是她吧。”
只有方婉婉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