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叮嘱完哥哥吃药后,便从角宫离开回去了医馆。
宫尚角望向榻旁的那盆杜鹃花。
花开的正盛,心中期待着:‘杜鹃花开,种花人来’。
不觉间那多情的左眼先流下了泪,泪水划过脸颊,流到嘴角苦涩难言。
他不是没想过去找上官浅,但她是否真的爱过自己,他不知道。
宫尚角想:毕竟连温泉那晚的片刻温情她都是有所求的,离开的那夜她没有回头,自己不敢奢求她会为自己停留。
只要她离开自己会活的轻松一点,那便放她走罢了。
那日过后,宫尚角和宫远徵都自觉地对上官浅闭口不谈,生活一如既往,只是宫尚角再也没有真正开心地笑过了。
安业城“上官姑娘,又来买白色杜鹃花啊。”
卖花大娘对这个一连几日只买白色杜鹃花的姑娘又好奇又喜欢。
“是啊,大娘。”
上官浅的脸上挂着一个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