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离眼珠子一转,打哈哈道:男人的事,女人少问。
你!苏心斋气恼,宛如一个小媳妇似的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她从那个冷艳绝伦的天下第一变成了一个有情绪的女人了。
叶离知道很多东西无法解释,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是怪胎,便转移话题道:对了,这两天文渊阁那边整顿的怎么样了
苏心斋道:回陛下,差不多了,朝廷接手之后,那边的寒门仕子经过赛选,已经有一部分提拔到了工部,礼部基层。
刚才蔡淳黑脸就是因为陛下您搁置了他的奏折,里面有他想要安插的人选。
叶离恍然大悟:原来如此。
谈及礼部,他就想到孔禹那老头,别看他肩不能挑,也没有兵权实权,但只要他肯出山,就能给叶离在天下文人和儒林的心中打下一个极其坚硬的基础。
对了,孔念慈最近有消息吗他忽然想到那个知书达理,温文尔雅,却身患哮喘的大才女。
苏心斋楞了一下,而后摇头。
也对,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,又是书香门第,怎么可能成天瞎跑。叶离嘀咕了一声,便没有再问。
走,练武去!
……
从这一刻起,一切进入了正轨,蔡党仿佛都在等待赌约的悄然逼近,在此之前,没有再挑事端的意思。
叶离也乐的清净,趁此机会,加大了对狼骑的训练,甚至他每天下午都会去一趟演武场,亲自督促狼骑训练。
五天时间看似很短,但对于嗷嗷待哺的新军狼骑来说,却是一天一个变化。
叶离看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