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念慈故意道:爷爷,您不吃饭,要孙女儿怎么睡得着
你要是吃了饭,孙女立刻就去休息。
闻言,孔禹咧开嘴一笑,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,慈祥道:好好好,爷爷吃!
孔念慈抿唇一笑,才女的绝美五官上,又带着一丝黛玉葬花的病态,似乎是因为体弱多病的原因。
当真是叫人心疼。
那我给爷爷夹菜。她搀扶孔禹来到桌子前。
孔禹这一刻,所有的古板都荡然无存,有的只是一位爷爷的疼爱,对于孔念慈夹的菜,无不是来者不拒,当着面就全吃了。
舔犊之情,尤为感人。
对了,爷爷,您这么生气,到底是为什么,是谁惹到你了吗孔念慈好奇道。
孔禹闻言,也不骗自己懂事又体弱多病的孙女,直言道:前两天,来咱们府上的人,你猜是谁
谁孔念慈的睫毛很长。
当今天子。孔禹正色道。
闻言,孔念慈大惊,嘴巴张大:天,天子那陛下岂不是知道爷爷是在装病
对。孔禹点点头。
孔念慈的脸色白了一些:这该如何是好,这可是欺君之罪。
你别担心,天子倒是没有生气,他是邀请老夫入朝为官,执掌礼部的,但老夫和天子吵了一架,不欢而散了。孔禹说着,鼻孔朝天,读书人的那股子迂腐和傲气又出来了。
孔念慈惊出一身冷汗,这才松了一口气,而后苦笑:爷爷,您跟天子吵什么架......那可是天子啊,都登门了,您还这样。&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