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恩,这么长时间你也累了吧。你回家吧,这儿我来守着就行,而且我也没有脸让你守在这儿。
傅景年走到林恩恩的跟前,他缓慢地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彼时的他,神容疲惫,声音暗哑。
他是真的累了。
可是傅景年只是突然性的站起身,谁也不知道他之后会是怎么个情况。
再加上,他现在只有一个人守在这。
林恩恩是不放心他的。
任何人都会有情绪过激的时候,景年,我们是朋友。这点事情我帮帮忙,你别觉得麻烦我。
林恩恩拍了拍傅景年的肩膀,没打算走。
傅景年很想抱抱她,可是想起薄穆寒那张寡薄的脸,还有他母亲的极端。
他不太敢……
不过,林恩恩也注意到了他的迟疑不决,便宽抚着他:你放心好了,咱们已经来了医院,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。你要不先去隔壁病床休息,你这腿,我还是担心……
那不行!本就是他们有愧林恩恩,要是他去休息,让林恩恩来守着,这像什么话
他也不想被薄穆寒,甚至是以外的人在那骂成是狼心狗肺。
林恩恩却很担心他,这不是你说行不行的事情,你看你的腿。景年,我觉得你要为你自己考虑一下。那既然你不想去休息的话,我给你找辆轮椅来。
说完,也不管傅景年同意不同意,她转身。
医院有共享轮椅,扫码拿车,这很快。
只是当她把轮椅推向傅景年时,她和薄穆寒打了一个照面。
薄穆寒眉头高高地皱着,神情严肃。
林恩恩清楚他想说什么,